5年前我们曾去过一次朝鲜。虽然朝鲜方面对外籍游客的规定限制很多,但因为胆大心细加上经验比较丰富和准备比较充分,我们还是获得了超乎想象的收获。 眼下,朝鲜半岛战云密布,前途未卜。若出现重大危机,产生的变化也许是惊天动地的。选择在这一时段发布当年我们在朝鲜的宝贵经历和数百张常人很难拍摄到的照片,可以帮助朋友们对朝鲜的现状有所了解。
如何写这篇博文,着实很费了些心机。因为我们没有机会与普通朝鲜人直接接触,即便偶有接触也是语言不通。所以,几乎所有信息都来自导游的一面之词,而朝鲜方面导游的话就跟卖瓜的王婆似的,自然是自卖自夸尽捡好听的说。我们无法掌握第一手资料,只好冠名之XX说。
好在,临回国时有个奇遇,我们才得以揭开冰山一角,窥得一点点朝鲜人民真实的生存状况。
在朝鲜旅行时,导游朴春英说,我们最幸福。她的理由是:幸福跟物质没关系,每一个朝鲜人民都是平等的。
平等体现在:
一、全体朝鲜人的住房一律由国家提供,不管是城市居民还是农民,他们居住的房子都由国家统一建造并免费分配,城市居民户均面积80——100平方,新造的房子则有150-180平方,房子分配原则只跟人口挂钩,与工种、级别和职务无关,个人只需承担装修和家具费用。唯一区别在于金牌运动员、功勋演员或者为国家作出特殊贡献的人才能入住顶配的房子,所谓顶配是指房子面积大且全部装修包括家具均由国家提供。实际上,这些人还由国家配备了私人小汽车。城市居民冬天使用地热,农村则是烧煤取暖,水电取暖等费用农民全免,城市居民则按个人收入的2%收取。
皇帝特意问了一句:政府收房租吗。
回答:不收。
皇帝又说,你知道贪官这个词的意思吗?答知道。
皇帝说:我先告诉你,中国有贪官。你们朝鲜有吗?
回答是没有。
皇帝说我们那儿真的有。
回答是我们这儿真没有。
皇帝进一步启发:这个可以有。
回答越发的斩钉截铁:这个的确没有。
我们丝毫不怀疑导游的中文水平。但是我们真的怀疑她的回答。一个权力高度集中和垄断,一个掌握了权力就掌握了一切资源的国家,怎么可能没有官员腐败现象?难道朝鲜人种不是出自亚当夏娃,而是上帝为人类另行制造的行为楷模?
二、教育完全免费。从托儿所到大学再到在职培训,个人不需要掏一分钱。详情前面博文已有表述。
三、医疗完全免费。朝鲜实行医生分区负责制,在疾病防控方面做的很到位。朴春英骄傲地说:我们这里既没有发生非典也没有发生禽流感。朝鲜鼓励生育,尤其是多胎生育,生育5个孩子以上的的妇女会被赋予“英雄母亲”称号。怀上3胞胎、4胞胎的妇女不管居住在哪个犄角旮旯都会被政府用直升机直接接到平壤待产。因为,金正日曾经说过:多生孩子是国家兴旺的象征。为了显示对生育的重视,朴春英说平壤妇产科医院某处直接用宝石铺地,妇女还可以享受长达6个月的产假!
朝鲜的交通费很低廉,不管搭乘哪种交通工具坐多远,全部一票制——5朝币,而且交通卡往往还是单位根据具体情况发的。
粮食、蔬菜、食用油等生活基本物质全部由国家统一配给,不够的话你可以从自由市场上购得。在传统节日尤其是他们的领袖诞生日比如太阳节等国家会发放肉类,其他食物也会比平时多一些。
据朴春英介绍,朝鲜人民的月工资折合人民币300-1200元之间。
后来偶然遇到一个会将中文的普通朝鲜公民,我们才知道,导游说的并非实情。
出于保护那位普通公民的安全的考虑,以下就以“他”来代替吧。
他本是中国人,毕业于国内某医科大学,于50年代和妻子一起到朝鲜工作定居并在那里生儿育女。如今,他在某地某医院担任副院长,享受科学家待遇,家庭住房面积是80平方米。他说,绝大多数人的住房面积为40平方米。他的月工资属于国家最高等级,折合人民币每月300元左右。他已年逾80,至今仍在工作,我们问不退休的原因。回答是如果不上班将没有任何收入。
言外之意是,朝鲜没有退休金一说。
这个我们多少有点不相信。
他的亲人基本上都在国内,但是30多年里他不被允许回国探亲,国内的亲戚也不被允许进入朝鲜见他们。我们原以为朝鲜和韩国敌对,不许三通。不料,与“兄弟国家”也实行这种政策,可见这样的国家是何等的缺少人性。
至今,一想到这一点,我们仍然会气愤异常。
因为所见朝鲜人几乎人人胸前都佩戴领袖像章,这些自然也都是国家发的。我们问他如果不戴会怎样,他左右环顾四周,然后刻意地用手挡了半边脸,压低声音说,就跟我们文革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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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说,平壤公交虽然发达,但高峰期仍嫌运力不足,所以实行错峰上下班制度。即便如此,高峰期还是能看到排队等车的人群。
这些人是去为领袖像鲜花的。
在大巴车上抓拍到的街边众生相
边走边吃冰棍
前面介绍过,临街大楼的一层都是上铺,但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因为既无装饰也无广告。这张图片是透过窗子拍的,似乎是个文具店。
只是导游带我们进的平壤市中心一家友谊商店。里面东西很贵,都是卖给外国人的。
街边售货亭
朝鲜的交警很辛苦,一律上岗指挥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