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一字。只听微雨的夜空,传来细细响声以及马达的低鸣。所谓城市,不过如此。沉睡的,很多。醒着的,也很多。以灯光最为显著。它照耀的时候,方格的稿纸便要承受我心灵的负荷。一介文人,必须要与一张薄片反复交锋。离开了这一“战壕”,哪里还有敌手?哪里还抵挡得住任何一位敌手?故而,文人孤寂且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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