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感叹都给夕阳了,所有的感叹都给草树了。旧日的祠堂前,飞来一片迎春的喜鹊,穿越斜阳中的草树,飞向空旷的原野。而风雨却在逼近,以神鸦的敏锐,以社鼓的迅疾,长驱直入,捣向寻常巷陌。此时的我,站立村头,望斜阳,数草树,一株一株驱向黄昏的边沿。终于在风雨的挟携下滑倒。终于在夕阳的背影中长醉不起······我想起十多年前,夕阳中母亲总是在黄昏走过那段阡陌,去草树上取草,去草树边收获肥胖的冬瓜······弹指之间,物是人非。现在。只有夕阳,只有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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