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举一树烈火,一树招展的信念,那南风中的辉煌,渐渐沉淀为透明的的风光。黄昏沉重如初,狗吠从古代溢出,那条路渐渐走向残阳。断桥何在?我手持火焰,坚定地走向秋天,在热情冷却之后那果实晶洁无瑕,丰盈厚重。谁多情唤我?在家乡。在石榴花燃烧的堤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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