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越南排华像换季一样,定期爆发;也有人说,仇中只是民间情绪。
可问题是,火烧得这么精准、目标挑得这么统一,真是老百姓临时起意?真是政府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中国人赔了人、赔了厂、赔了命,那越南到底赔了什么?又为什么非得这么干?
锅是谁的?砸完厂房,越南经济先塌一角
2014年5月的排华暴乱后,越南工厂想复工,但没人干、也没人投。越南纺织业有近四分之一原材料依赖中国,一打砸,链就断了。
尤其是平阳省,原是越南南方制造核心区,骚乱后订单骤减,数十家工厂直接关停,上百家企业停产检修。
天虹集团在越投资项目当年刚获批,没来得及投产就被泼汽油;中冶集团则遭遇直接袭击,多名中方员工重伤,设备被毁。
投资方一看,亏了人、又亏货,这生意还能做?至少三四家企业随后宣布暂停越南新项目,有的直接迁回中国广西、云南。
不仅制造业失血,旅游业也跟着崩。中国赴越旅行团全面暂停,包机熄火、航线取消。
越南是靠旅游吃饭的国家,这一下不仅少了游客,还失了面子。2014年全年旅游收入锐减数亿美元,光中国游客减少就高达26万人次。
外资那头更惨,港资、台资、韩资企业也遭误伤,三星一度召回在越项目管理团队,台塑集团发布风险通告,越南投资信用评级被多国下调。
更现实的,是企业用脚投票:往东南亚转的不敢去了,原计划入越的转头选了马来、印尼。
这些损失能补回来吗?越南自己也心虚了。越共随后发布多项安抚政策,但效果有限。投资者看的是环境,不是承诺。政权保不住秩序,再多政策也没人敢下单。
一个问题就这么摆在越南眼前:厂砸了,链断了,游客跑了,这仇,到底值不值?
排华=越南统 治术?
很多人看越南排华,看的是打砸过程,但真正要看清楚的,是背后那只操盘手。不是哪天情绪来了、人疯了,而是这事从上到下,有套路、有模板,甚至还有章可循。
1973年越南刚一停战,越共高层就开始变脸。他们公开说,不再需要对中国那么“友好”了,转头就靠向苏联。
话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中法条约太旧,不够用了,可实际上,是准备赖账。政策一转,行动就跟上。
从1974年开始,越南当局在边界线动手动脚,云南文山一带,他们“调查”完就立刻提十三个地方的“领土要求”;广西那坡的水弄小学,被武装人员砸了个稀烂,连国旗都不让挂。
他们不光越线,还带人带枪修地堡、埋地雷,连托儿所都敢打。凡是能插脚的地方,他们都说是“自己的地”,连铁路接头都要改,还反过来赖中国“不肯合作”。
与此同时,越共这些年在民众眼里的威信一直往下掉。为啥?说得好听是“有待改进”,说实话就是:贪腐太多,政策太乱,谁都不信你了。
怎么办?不能搞选举,也没独立媒体,那民怨从哪疏导?办法只有一个:树个“敌人”给大家看。
“外有强敌,内部才会团结”,成了越共的统治公式。谁是这个“敌人”?当然不是美国。美国是金主。只有中国,既能打情绪,又能不伤结构,最适合拿来出气。
2014年中方设立海洋石油981钻井平台,越南立刻翻脸,觉得自己“主权被侵犯”。可问题是,越南不敢动真格,打也打不过,告也没用,只能回头在民间搞文章。
越南媒体开始统一口径,渲染“中国人侵害海域、压榨劳工、压低本地企业生存空间”。就这样,南海争端成了民族主义提款机。越南政府自己啥都不用做,光靠煽动民族情绪,就把民心给拉回来了。
而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社会焦虑。越南是外向加工型国家,劳资矛盾严重。可越南工会长期瘫痪,工人闹事找不到出口,恰好中资企业纪律严、管得紧,于是成了“靶子首选”。
“你工资低?那是中国老板剥削你!”、“你累死累活没奖金?砸那家写中文的厂!”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越南政府照旧不吭声,像是默许了。
火烧到门前,才发现人不见了——2014越南排华暴乱实录
2014年5月13日,越南中部地区突然乱了。第一波冲突在平阳省打响,大批工人骑摩托突入工业区,专挑有中文标志的厂房动手。砸门、捣窗、泼汽油、点火,像是提前彩排过一样,一拨一拨地推进。
没几小时,河静省也出事了,这边更狠。中冶集团项目工地遭遇集体冲击,火起厂塌,4名中方员工死亡,130人受伤,很多人是被拖出来打、再丢进火里烧的。
谁组织的?没人说。谁放的火?没人查。最诡异的是——警察集体“消失”了。
无论是工厂门卫还是中资员工,都发现一点:打得最狠那一拨人,根本不是他们厂的工人,很多人压根不是本地人,似乎受过统一指挥。
骚乱持续到5月14日凌晨,直到出人命、外媒报道、外交部交涉,越南当局才宣布出动军警维稳。可到这时,现场已是一片狼藉。
6000多名中国公民在不到两天内被紧急撤离,紫荆12号船从海口起航,昼夜兼程进港接人,场面堪比战时撤侨。
暴力止住了,但账没人认。中资企业几乎没人等到“赔偿”;越南政府承诺查处幕后组织,但始终没个结果。
有员工回忆,事后再去工地,看到的只有“防火布上贴着英文慰问,中文连句都没有”。
到头来,喊得最响的是“自发行动”,赔得最惨的是中国企业,赢得最全的,是一帮根本没出面的“看不见的手”。
参考资料:
中国越南归国难侨的安置与生产生活现状探析.立命馆大学经济学部.58卷
1974年越南以什么借口单方面改变中越边界实际情况?.人民日报.2014-10-16
亲历者讲述越南反华骚乱:一个工友被越南人扔进大火中.观察者网.2014-05-28
越南反华必定得不偿失.世界报.2011-07-13
越南打砸中资企业追踪_到底发生了什么.中国外资.2014年11期
越南将为排华付出经济代价.中国服饰.2014年06期
当前越南共 产党面临的问题与挑战.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2015-04-10
越南反华骚乱背后:主权、石油及劳资冲突.第一财经.2014-06-06
太阳:越南“排华”缘起南海,根在国内.观察者网.2014-05-23